舍不得她的无私奉献,以及奴隶般的作为。
“单位聚餐,你怎么也不知道给我倒盆洗脚水,我每天挣钱不辛苦啊?月娇,你怎么越来越懒了?不是我说你,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,和别人家的婆娘有的比吗?”
这样的话,李明阳日日都在说。
陆月娇往常只会觉得是自己的错,可今天,她觉得哪哪都不对。
或许是人醒悟之后会变得聪明。
陆月娇一眼便看见李明阳衬衣上头发的痕迹,那是明黄色的卷毛,而她连烫头发的钱都没有。
“这是什么?”她走过去问。
李明阳立刻将上衣和上,表现的云淡风风:“单位有女人,不小心碰到的。”
陆月娇将头发拎起,面无表情的质问:“得碰成什么样,才能掉到你的脖子里,我很好奇。”
结婚将近十年。
陆月娇第一次用这种语气面对李明阳。
李明阳没种的恼羞成怒,他试图用发飙掩饰心虚:“你又没上过班,你懂什么?”
“你要是再这样,老子和你离婚,每天看到你这种黄脸婆,我都快恶心死了。”
李明阳说完后叼了一根烟,吞云吐雾。
陆月娇抢过扔在地上:“孩子还在家,你怎么能抽烟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