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当时自己不是在和别人说话，而是陪着宋棠就好了。
宋棠摇摇头。
她已经避开要害部位，所以现在只是出血。包扎好之后情况就稳定了，甚至连昏迷都没有。
赫君衍忽然想到什么，抓着宋棠的手：“我并不是想质问你什么，只是以你的身手……不应该会被他刺中才对。”
两人是夫妻，所以对彼此的了解还是够的。
宋棠眨眨眼，“果然是我的丈夫，这么快就能发现疑点。”
“所以你果然是故意的？为什么？”
赫君衍不理解。
“近距离的用匕首刺，就算是避开要害也还是会受伤，甚至可能会留下疤痕……”
他叹口气，“你还是个爱美的小姑娘。”
宋棠笑：“我早就不是小姑娘了。”
说完之后正色道：“我的确是故意让她刺中我的，目的就是想让警察调查一下这件事情。”
当时，周怡芳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