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教育问题,我当然是没资格去请太傅的,但冷宫里曾经住着一位疯了的老太妃,据说出身书香门第,很是有些才华,只可惜和我娘一样受了家族牵连打入冷宫,她没有孩子,就把我当做自己的孙子。
老太妃平时疯疯癫癫,但教我的时候却很清醒,亏得她,我才学会认字和读书。
我一直可惜,直到她去世,她也不知道我是女儿身。但我娘说过,我的真实性别,知道的人越少我们才能活得久。
我也深以为然。
我们行至第二天的时候,那位不说话的使者突然走进了我的马车。
“你是排行老五的那个?”他冷声问我。
我点点头。
“你母亲,是叫言若若?”他又问。
我惊讶的看着他。
“您认识我母亲?”
“没想到她还活着,”使者突然笑了一下:“我同你母亲是旧识。”
他说着从腰间摸出一个东西抛给我。
“喏,这个送你。”
我低头一看,是把匕首。
“新婚之夜若是撑不住,”他说:“这个利索点。”
撑不住......
我打了个寒战,硬着头皮说:“......谢谢。”
他示意我把匕首收起来。
我照做了。
我以为他会走,结果他反而坐了下来。
我吓了一跳。
“你刚刚在剥核桃?”他又问。
我心虚的摸了摸嘴角,难道刚刚偷吃被发现了?
“给我两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