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佳冰来李晴晴坟前说这些话,我感觉她下了某种决心,要是下一次见面,她可能真会对我动手,到时候她要是真的动手,我要怎么办?
吸完一根烟后,我才离开,王相宜暂时住在我随身的玉佩里面。
第二天。
我在柯莫的情侣酒店外面的公园闲逛,没一会,一个人朝我走了过来,来者正是贺渠!
看到贺渠,我眯了眯眼,暗道这老家伙果然一直盯着我,想必我离开苗山他是知道的。
他笑着说:“恭喜你安全离开苗山。”
我说:“托你的福。”
他玩味的看了我一眼,说:“不知道你可拿到了情蛊?”
我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,说:“告诉我父亲的事,这个蛊你拿走。”
他远远的打量我手里的瓶子,说:“我怎么知道你拿着的是不是空瓶。”
我说:“如果你觉得是空瓶,那我扔了。”
说着,我就要把瓶子扔进湖里。
贺渠伸手一拦,说:“且慢。”
我心中冷冷一笑。
他说:“好小子,居然敢威胁我。”
我说:“当初我不是也被你威胁吗。”
他多看了我几眼,说:“你怎么确定能威胁我。”
我摊了摊手说:“现在我们已经离开了苗山,你想得到蛊可不容易,我父亲的事你不说也会烂在肚子里,要是谁急,你肯定比我急。”
他自嘲一笑,点了点头,说:“找个适合聊天的地方。”
没一会,我们两人来到了一家咖啡厅,他跟我说起了所知道关于我父亲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