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乐是冰镇的没错,只可惜没有达到我想要的冻进胃里、冷至心脏这般效果。我有点失望,但继续狠狠地喝了一口。
“坐在这里,不怕吗?”我侧头问裴凛蓝。
他摇了摇头,也灌了一口可乐:“怕的话,就不是裴凛蓝了。”
这句话倒和我说得十分相像。
“Cheers!”我说,随即,我们的可乐罐碰在一起,在月色中发出一声闷响。
“喂,我说真的,你的嗓子很好,而且你的声音——听了让人有莫名的触动,很棒哦。”他说。
“谢谢夸奖。”
“或许可以去酒吧。”
“只要有人要。”
他又抿嘴笑了。
“对了,既然你离开夏家我也有责任,那为了补偿,以后就住在我家吧。”
我正要开口,他便急急地、下命令般地说道:“啊,不用道谢了,就这样定啦。”
我哑然失笑,点了点头,心中却不由洋溢起浅浅的温暖。
裴凛蓝,真的很谢谢你,在我狼狈的时候,给予我最安心的拥抱,极力维护着我最后的尊严。
(7)
星期一又开始上学。
我懒洋洋地去了学校,飞奔来迎接我的菲菲居然显得格外美丽动人,脸上红扑扑的,头发精心地打理过。
“哇。你去相亲啊?”我饶有兴趣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