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进去的第二天郝局长就来看我了,他问我在里面还好吧,我说我都快给别人打死了,他说谁这么大胆敢打你,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,这里的狱长可是我的哥们,所以我才把你弄到这里来的。
郝局长走后,打我的那几个人都被调走了,听说还被发派到田里去种了一个多月的田。我也自然受到特别照顾,狱友们都争着把好烟好菜让给我,如果有其他人再问我是怎么进来的时候,我仍然回答:强奸。
他们都打着哈哈说:“洛兄好样的,尽显男人的英雄本色。”
夜里,监狱的蚊子很多,而且还有人在不顾廉耻地相互手淫,空气中时时弥漫着腥臭的肾下激素的气味。
在里面,一天有十多个小时都干着简单而烦琐的活儿,空闲时,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几个人围在一起打打扑克,找不到原装的扑克牌,就利用干活的机会偷了些硬纸张,再把它们剪成扑克牌大小,一一标上符号就成了现在的扑克牌了。
这个房间的人都是被判一年到三年的,他们中有的人怀着很美好的期望,准备出去之后,做回重新的自己,有几位臭味相投的却在这里相遇,他们密谋着准备下次出去再大大地干上一笔,不可能次次运气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