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,我跟几个人不得不从一架破损的运输机上跳伞逃生,结果迫降在缅印交界处的树林里。当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印度走,全程长达140英里,要在八月的酷热和季风所带来的暴雨的侵袭下,翻山越岭长途跋涉。才走了一个小时,我一只长统靴的鞋钉扎了另一只脚,傍晚时双脚都起泡出血,像硬币那般大小。我能一瘸一拐地走完140英里吗?别人的情况也差不多,甚至更糟糕。他们能不能走呢?我们以为完蛋了,但是又不能不走。为了在晚上找个地方休息,我们别无选样,只好硬着头皮走完下一英里路……
“当我推掉其他工作,开始写一本25万字的书时,心一直定不下,我差点放弃一直引以为荣的教授尊严,也就是说几乎想不开。最后我强迫自己只去想下一个段落怎么写,而非下一页,当然更不是下一章。整整六个月的时间,除了一段一段不停地写以外,什么事情也没做,结果居然写成了。
“几年以前,我接了一件每天写一个广播剧本的差事,到目前为止一共写了2000个。如果当时签一张‘写作2000个剧本’的合同,一定会被这个庞大的数目吓倒,甚至把它推掉。好在只是写一个剧本,接着又写一个,就这样日积月累真的写出这么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