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们离开雪屋吧!”安德烈建议道。
“不可能!”佩奈南否决说,“外面的寒冷可怕得很,也许我们呆在里面还受得住。”
“把温度计给我。”安德烈说。
奥匹克把温度递给了他。上面标志的温度是零下 10 度,尽管屋里还烧着火。安德烈煽开遮住门口的帆布,利索地将温度计推到外面,否则,他就会被狂风中飞扬的冰片刮伤。
“喂,安德烈,”佩奈南问道,“你还要出去吗?明白了吧,我们还是呆在里面安全些。”
“是的,”老水手赞同道,“我们得想方设法从里面加固房子。”
“可是呆在里面,有更大的危险威胁着我们。”安德烈说。
“什么危险?”老水手问。
“狂风在摧毁着我们脚下的冰层,就像摧毁海岬上的冰山一样,呆在里面的结果不是被赶出去,就是被活埋!”
“这个还值得怀疑,”佩奈南反驳说,“因为温度这么低,所有的表面都会冻结。让我们看看外面的温度吧。”
他掀开帆布,伸出手臂,费了好大劲才从雪中找到温度计。拿过油灯一看,他惊叫道:“零下 32 度!我们还没有见过这么低的温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