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“男人”舔了几下,忽然回过头来,向那“女人”粗声怪笑道:“桀桀桀~~居然刚上场便挂彩了,真丢脸啊真丢脸。狗婆娘妳可记得,我俩已经有多久未曾受伤流血了吗?”
那“女人”也收回舌头,尖声怪笑道:“咭咭咭咭~~我记得我记得。大概是三十六,还是三十七年前?总之差不多就是这左右吧。时间可过得真快啊。想当年啊,那个厉小子也像眼前这小白脸一样,刚交手便让咱们夫妻俩挂了彩,嘻嘻,当真好不威风呢。”
那个“男人”狞笑道:“不错不错,好像就是这样。唉~人老了,就是记性不好啊。那么后来呢狗婆娘,最后怎么样了?”
那“女人”诡笑道:“最后?呵呵,狗公你记性真差。最后那个厉小子当然是哭爹喊娘,跪地向咱们求饶啦。要不是咱们大发慈悲,放他一条生路,厉小子早被咱们的宝贝们啃得骨头都没剩,变成一堆发臭的米田共啦。嘻嘻,呵呵,哈哈哈~~”
顷刻间,这对男女同时放声狂笑起来。那声音绝不像活人的笑声,反倒像是恶犬夜吠。那些遍布四周,数以千计的肮脏怪物,听到这对男女的怪笑,立刻本能地仰首向月,异口齐声地怪叫嘶吼。深夜当中乍听之下,实在教人为之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