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玉斋点下头,两人便在床上盘腿坐了,武蕾将茶壶和茶杯放好后,施了一礼,慢慢退出去,并把房门关好。
两人喝了会儿,红燕子道:“有件事要跟你说,我有杨慕侠的下落了!”
尽管生性冷静,胡玉斋心头还是一哆嗦,“他藏在哪儿?”
“京城白云观!”
胡玉斋眼睛一亮,“高铭远说的?”
“他也是才得了信!”
胡玉斋心头却随后泛起了疑云,心想,“怎么会这么巧,杨兆龙显身后,杨慕侠也跟着暴露?”
红燕子隐约能猜出他的想法,说:“其实我们早该想到杨慕侠会躲在那里。观主弱用跟高铭远一样,也擅长炼丹,当年从狱中救杨兆龙时,那道士没少出了力。”
胡玉斋冷笑,“真有趣,毒杨慕侠的药是高铭远炼的,怎么就没把他毒死?”
“这事我问过武颠了,据他说,毒药是真下到碗里了,可不知道何时被杨慕侠做了手脚。”
“也就是说,杨慕侠喝的是‘假死’的药?”胡玉斋眼里精光一闪,“你怎么敢断定,高铭远给的就是毒药?”
红燕子叹了口气,“老胡,我知道你一向跟高铭远合不来,可也不能这么怀疑人家,老高虽没加入‘秋水’,可这些年来真没少出力……”
“好了!”胡玉斋不待她说完,就抬手制止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红燕子,“你有何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