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江道:“你怎得知?我正是宋三郎,只是绝没谋害晁……”
这个他可不敢承认,只能摇头否认却没等话说完。
燕顺听罢,吃了一惊,便夺过小喽啰手内尖刀,把麻索都割断了,扯掉蒙眼的黑布,又把自身上披的枣红纻丝衲袄脱下来,裹在宋江身上,转身唤起白面郎君郑天寿快下来,两人纳头便拜。
宋江滚下来答礼,亦拜在地,问道:“两位壮士何故不杀小人,反行重礼?此意如何?”
燕顺道:“哎,小弟只要把尖刀剜了自己的眼睛!原来不识好人,一时间见不到处,少问个缘由,争些儿坏了义士。若非天幸,使令仁兄自说出大名来,我等如何得知仔细,久闻贤兄仗义疏财、只恨缘分浅薄,不能拜识尊颜。今日真乃天意。”
“量宋江有何德能,教足下如此挂心错爱。”宋江听到别人久违的夸赞挺起胸堂,突然看到了一个熟人大惊:“哎呀,韩…韩兄弟,你竟然也在此。半年不见,可安好?每每想起兄弟,挂念不已。”
宋江的确是个人物,看见韩伯龙立马就想起为什么觉得笑声耳熟,之前对方宛心剖腹是真的要杀自己,却没有表露出来,反而满脸的关切和思念。
“”托兄弟的福,东躲西藏。”韩伯龙皮笑肉不笑。
“哎呀,兄弟,你…你的耳朵?”宋江闻言多偏也有些惭愧。突然发现对方少了只耳朵,满脸关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