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宋锦心苍白的面孔，顾锦婳牵动了下唇角，冷笑，“皇上若是怪罪下来，你莫说是要当燕云鹤的媵妾了，怕是连这座皇城里的普通人家都嫁不进去。”
“人贵在有自知之明，邱家人不与你一般见识，你就该夹着尾巴做人，现在还有脸跑来找我的麻烦，是谁给你的胆子？燕云鹤吗？那你看看他现在还看不看的上你？”
长久的沉默。
宋锦心垂着头，头发半遮着脸。
良久，嗤笑了两声，“你以为你就比我好到哪里去吗？北秦大公主已经向皇上请命要嫁给玖王爷了，玖王爷现在还没有将此事告诉你吧？你以为你真能成玖王妃吗，我爬不上的枝头你也休想爬上去。”
“等大公主做了玖王妃，你见了她一样要跪下行礼，然后再看着你心爱之人与别的女人白头偕老！”
“顾锦婳，你只会比我还惨！”
“是吗？”顾锦婳神色平静，脸上并无被刺激后的恼羞成怒，反而带着一股云淡风轻的坦率。
“我不是你，只会依靠男人来做事，若是成为燕云鹤的媵妾是你的目标的话，那我祝你成功。”
“我记得在北秦，媵妾还没有宫中的宫女地位高，希望你未来不要后悔！”
“够了！”
顾青玉一声喝，走上前将宋锦心拉到了身后，“锦心再怎么说也是你表妹，说话这么难听也不怕日后遭了报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