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不放心,他挤出一个在我看来特别惨淡的笑容,调侃道:“难不成我要像女孩子一样要死要活?你明天别来了,小心旷班太久被开除!”
第二天我回到报社,当然没有被开除,却发生了比开除更愤怒的事。
在知道小优与主编的事后,我一直是淡定的,不带一丝鄙夷,只是有些无法理解他们这段相差二十岁的忘年恋情。
但在销假后回到报社,翻着几天前的报纸看到我请假前做了两天的专题后面却打着“记者林优”时,我的大脑像被扔进一串鞭炮,“噼里啪啦”地炸开来。
我抬起头,看见坐在我对面的小优,她似乎感觉到我的目光,转过头,朝我微微一笑,像胜利者睥睨着失败的对手。
我的手不停地颤抖,像犯病的羊痫风病人。
我用了整整半个小时才让自己冷静下来,这半个小时里,对面的人一直在看我,那道冰冷的目光若有似无地徘徊在我身上,直到我拿着报纸敲开了主编室的门,他的“请进”音还未完全落下,我已经推开门将报纸瘫在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