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谷白的询问，凌墨衍并没有回答他，而是看向月灵，“你也是这样想的？"
虽然说月灵在凌墨衍面前偶尔会和谷白打闹，但毕竟还是自己的主子，月灵还是有些惧怕他的。
但凡是凌墨衍交给她的任务，就算是有疑问，她也不会去问为什么，只要去完成便好，但是这一次，她还是忍不住问了。
“月灵只是不明白，王妃她明明是尚书府送过来安插在王府的细作，她是敌方的人，为什么要真心相待？”
月灵不是没有考虑过凌墨衍让她留在江绮罗身边，是为了监视她，但是她认为不可能，因为监视江绮罗，根本就没有必要特地让她过来，凌墨衍身边的女杀手不止她一个。
凌墨衍放下手中的茶盏，“本王从来都没有说过，绮罗是外人不是外人？”
不是外人是什么意思？
月灵疑惑了，她看向谷白，却见谷白略显尴尬地偏过了头，假装看向别处。
正在这时，外面响起了敲门声，谷白立马去开了门，却见是江绮罗。
“王妃？”
谷白愣了一下，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