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沈明川脸上僵住的笑容,孟知嬅轻笑道:“既如此,我回去同祖父说一声,但见不见,在于祖父。”
沈明川起身作揖道:“多谢孟小姐。”
孟知嬅起身告辞,沈明川送到门口,看她上了马车才折身回来,看到萧晏泽往楼上走去,他跟了过去,一面说道:“这孟小姐,似乎意不在新鲜花样的头面,而是南疆之事。”
萧晏泽走上二楼,来到他在珍宝斋待的房间,推开窗望着下面的街道,蒙蒙烟雨中,孟知嬅坐的马车正渐渐远去。
“她贵为相府嫡女,想要怎么样的新鲜头面,说一声,自会有人送到跟前,何苦为了本王的一句话拼得受了伤,她所图的本就不是新鲜的头面花样。”萧晏泽的目光追着马车,雨雾中,马车消失在街角。
“她一个闺中女子,为何对南疆之事感兴趣。”沈明川在他身后的花梨木圆桌坐下,倒了杯茶喝了一口,又道:“但如她所说,孟左相能说百姓社稷之话,确实难得。”
“百姓社稷,百姓即社稷,这是我父皇当年时常说起的,孟左相是父皇栽培起来的,果然不负父皇所望。”萧晏泽回身坐了下来。
沈明川给他倒了杯茶,摇着扇子不解道:“只是这孟小姐,为何在意南疆之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