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他父亲将他们母子安排在外头的时候,受过不少委屈么?
女子做了八年外室,哪怕扶了做妾,地位也比不上家里的妾。
韩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近来接触的事越多,他就越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只是一直没有想好,以后要如何。
这种爱慕,是危险的,也是令人不齿的。
所以他不敢告诉任何人,就连对柳莺,他都不敢说什么暧昧的话。
每夜都痛苦着,想着那个人的一颦一笑,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,整夜无眠。
“二哥,爹爹最近是不是不舒服,他都不来院子里找我玩了。”
韩光回神,看了看他,说道:“嗯,爹最近很少来?”
“是啊,一来也是喊累,要姨娘给他揉肩捶腿,可姨娘也累呀,所以我虽然喜欢爹爹,但爹爹最近还是不要常来得好。”
累?韩光想到上次姨娘说柳莺可能有身孕,而今又听见韩成说她觉得累,几乎肯定柳莺的确是又怀孕了,毕竟他父亲常去她的院子,她又年轻,能再怀一个孩子,并不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