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出来,对那已过去了十来年的往事,只要回想起来,似乎依旧隐隐作痛,两人互望一眼,同时沉默了。
“我是外人?”苏菱悦掐着旁边的一株草,好像在泄愤一般,肖宸宇闻声,急忙道道:“悦儿怎么能是外人呢?悦儿岂非在说笑吗?”
肖宸宇知苏菱悦在抛砖引玉,半晌后,沉重的叹口气,就如胸臆之间有块垒一般,“那一日,我准备喝梅子酒,于是用自己的马奶子酒和皇兄换了一下,玉璧是个好人,在皇子从来都格外好。”
“孰料,那合璧宫夜宴凶手谋杀的对象是我,但我们更换了酒水,死的却成了他,他到死都没能想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,临终前,九岁的玉璧攥着朕的手,叮咛朕,他离开后,朕定要照料好母后。”
“他这是遗大投艰的责任,你竟然答应了,哎。”
“季布一诺罢了,因此,朕这多年来总感觉自己亏欠太后娘娘和玉璧,对太后娘娘也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了。”事情原来还有这么多的曲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