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老教授沉吟一会儿，“现代逻辑和逻辑语法有不可分的关联。例如，我们想把类型论说清楚，就非利用逻辑语法不可。因此，我们研究逻辑到达相当程度，就必须从事语法的研究。我们要研究逻辑语法，就不可不读前面曾提到过的卡尔纳普教授所著《语言的逻辑语法》，柯根·保罗出版社（London，Kegan Paul）出版。除了语法以外，逻辑还有一个重要的层面，就是语义。关于语义学的研究，卡尔纳普教授的两种著作，一种是前面提到过的《意义与必然》，芝加哥大学出版社（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）出版，另一种是《语义学导论》（An Introduction of Semantics），哈佛大学出版社（Harvard University Press）出版，都是需读的。此外，还有塔斯基教授以及其他学者的若干篇重要论文，也是必须读到的。如果我们再把范围扩大一点，想要知道语义学、逻辑学同哲学的关系，那么应读的书有林斯基（L. Linsky）的《语义学与语言哲学》（Semantics and the Philosophy of Language），伊利诺伊大学出版社（The 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）出版。这是一本精彩的文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