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确实想知道一些祁骁的事,那孩子身世在她眼里还是个谜。
“在他襁褓之时。”祁衍继续喝着手中的酒,没有看她,只淡漠地回道:“那时,他刚满月。”
竟然这么早?陆酒鸢惊讶地想,“那,他的爹娘呢?”
“都死了。”祁衍道,“一个战死沙场,一个生完没多久,便跟着去了。”
“……竟是这样。”陆酒鸢心头感慨万千,原来那孩子比她还要苦。
她好歹享受过爹娘的宠爱,记得他们的一些点滴,但祁骁父母走得那样早,连让祁骁记住他们的机会都没有。
不过,祁衍居然这么自然而然地回答了她的问题,倒让她有些没想到了。
他愿意将这些事告诉她了,又代表什么呢?
是否代表着如今在他眼中,她也算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了?
手摸到袖中的香囊,她顿了顿,还是选择把它拿了出来。
“什么。”祁衍垂眸看着那递到眼前的小东西,目光落在那精致的纹样上。
仙鹤和流云的纹样透着贵气,织锦的布料看起来手感不错,下头坠着的流苏淡雅飘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