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知墨“害”了一声：“我还以为你们要找我借钱呢，原来是证的事。不过，你们说的这事确实比较麻烦。你们得先去食品局填申请表，然后等审批。”
素馨问道：“听说这审批特别麻烦。要等很久，还不一定办得下来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侯知墨点点头，“确实不好批，有限制名额的，一个月都批不了几张。”
“是不是得求人帮忙？”
侯知墨对侯妈妈说：“瞧瞧这丫头，每句话都能问到点子上。这事呢归食品局的局长孙立奇管。我跟他可不熟啊，我那小饭馆是国营的，跟你们的情况不一样。”
侯震见大伯帮不上忙，蹙眉看向素馨。
这孙局长素馨是知道的，他是孙敏的父亲。他们曾经在江城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。
素馨眼珠一转：“那大伯您知道孙局长有什么爱好吗？比如书法，国画，古董，麻将，下棋之类的。”
侯知墨摸了摸下巴：“其实我也不太了解，倒是听说他爱喝茶。”
侯震眼睛一亮：“那咱们送点好茶叶过去，也许能成。”
侯知墨微微瘪了瘪嘴，不再发表任何意见，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。
素馨曾经救过孙敏一命，也算对孙家有恩，不过她不打算用这个人情，孙敏一直跟她过不去，没捣乱就不错了，素馨不指望孙敏能记得这份恩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