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天歌震惊,“十日前?”
“穆宸心思缜密,他敢到虎骑营挑战镇南侯,签下生死状,必然是有绝对把握。”容祁看向凤天歌,“这一战若能阻止,便阻止。”
“多谢盟主提醒。”凤天歌心系凤清,起身告辞。
眼见凤天歌就要走出雅间,容祁急了,“凤大姑娘……”
“盟主有事?”凤天歌忽而转身,狐疑开口。
有啊!
钱啊!
“穆宸武功并非你可比。”容祁咬着牙,提醒道。
“多谢!”凤天歌走了,挥挥衣袖没带走一张银钞。
待其走后,容祁重新拿出那叠银票搁到桌上。
愁的开始掉头发了……
适夜,镇南侯西院书房,灯火通明。
孙荷香端着一碗暖粥走进来时,凤炎正在擦拭自打有这书房以来便一直挂在墙上的宝剑。
宝剑是老侯爷的遗物,曾与老侯爷并战多年。
没人知道老侯爷为什么会把这样一把宝剑留给老二,但凤炎知道。
“父侯临终之前将我叫到床边,他说委屈了我。”凤炎缓慢抽出宝剑,寒光泛在脸上,“那时我还小,看到大哥在院中练剑我便也跑过去跟着练,那是我被父侯打的最惨的一次……”
孙荷香搁下瓷碗,实在闹不明白自家老爷怎么突然忆起过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