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蕴宁紧握住他的手,“这些年,你可查到什么了?”
辰王在大燕是何等的存在,一般人想要算计,根本就不够资格。而够资格,也有能力的,不过就那么一个人罢了。只是,当年的事实究竟如何,没有证据,没有真相大白前,谁也不敢去肯定,谁也不敢出面来指责。
项铮摇摇头,神色渐冷,“大燕隐卫遍天下,虽然夸张了些,但遍布大燕角角落落却是事实。当年燕祖皇帝在布置隐卫之时,便没有告诉过任何人,直到初始的两千隐卫分布出去后,朝中才隐有几人知晓,但那时隐卫人数虽少,却已经成了气候,燕祖皇帝又是以铁血得来的天下,所以并没有人敢正面去打压这些隐卫。直到燕祖皇帝薨逝,传下密诏中才得知,当年分布出去的隐卫并不是两千,而是三千。其中的一千隐卫在燕祖皇帝的安排下,择身栖息了下来,或立于闹市,或隐于人后,总之就是无踪无迹,彼此之间也不联系,除非有危及大燕江山稳固的危机出现,他们才会重新聚拢起来。而根据燕祖皇帝的密诏,每一任皇帝在位期间都会秘密训练数量不等的隐卫,然后遍及大燕天下,数代传下来,如今天下有多少皇室的隐室,如今的老皇帝的确不知。”
项铮语气有些不屑,姜蕴宁安静的听着,并没有去插话。
等了一会儿,不见项铮继续说,姜蕴宁再次抬头朝他看去。她才刚抬头,项铮的吻就落了下来。姜蕴宁被动的承受着他有些粗鲁的吻,待他的吻势稍缓,才推开他,双眸清亮的看着他。项铮躺到一侧,抬手遮住眼睛,避开姜蕴宁的目光,许久,才放下手,再次将她拥入怀中,语带歉意的说道:“小宁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