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止的手抵在她的脸颊两侧,气息全部扑在她的脸上,“方才你都看见人家做什么,如今还要问本座这么愚蠢的问题?丫头……你觉得本座会做什么?”
千寻翻了白眼,“奴婢还小……”
他低喝,“从现在开始,不许睁眼,不许说话。”
“大人这样跟禽兽何异?”看见人家闹一出,他就发……情?不是禽兽是什么?
楼止也不理睬,只是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,微凉的鼻间蹭着她的肌肤,慢慢的挪至于锁骨处。下一刻,他的手快速挑开她的坎肩纽扣,娴熟的探入她的衣襟内部。
千寻的身子陡然僵硬如铁,这厮竟然!
脸颊噌的一下红到了耳根,千寻又气又恼,奈何这是楼止,手握生杀的锦衣卫都指挥使,她哪里是他的对手。
“楼止!”千寻怒不可遏,一把扣住他的手腕,“士可杀不可辱,你杀了我吧!”
楼止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死死压住,湿润的吻从她的脖颈一路向下。吻痕所到之处,皆撩起一阵阵的滚烫。千寻觉得自己的身子就像是从烧开的水里捞出来的,浑身上下都能蜕下一层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