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遥识闷闷地应了一声,想到方才在饭桌上听到的事情,他轻抿唇角,心上稍显忐忑:“父皇,假羊奶的案子是不是已经解决了?”
“嗯。”夙沧墨淡淡应声,眸光忽的落在夙遥识的身上,眸光微闪,“是江一一说起来的?”
“江先生没有提这件事情,”夙遥识神色染上几分焦急与躁意,掩在袖中的手指微微蜷起,指甲抠弄着指尖,“江先生今日再次提起了离开京城的事情。”
说着,夙遥识紧紧皱眉,似是不大确定一般,“我这段时日总是觉着江先生看待我的眼神不大对劲,甚至小渊也是如此,他们二人应当是有话想要与我讲,只是我等了两个多月也未能等到他们开口,也不知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。”
夙沧墨只听进去“离开京城”四个字,心神便沉了下去,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夙遥识之后的话。
想到昨夜与姜亦依周旋时讲的条件,他都退让这么多,姜亦依却始终不愿意留下来,一时间眸光暗沉,脑中不免生出些不该有的想法。
“父皇,您有听儿臣讲话吗?”夙遥识本就心中烦躁,奈何父皇非但不想办法将江先生留在京城,反倒呆愣的盯着桌上的画儿,难不成那张画儿比江先生本人还重要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