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班头状若未闻,站在原地连半步都没动。
“知县大人拿了全部好处,却让旁人为你的贪腐拼命,你能心安?”贪官还想装清高,刘安偏不让他得逞。
随后就把收进怀里的案卷拿出来抖了抖,“勾结岳州杨府炮制冤案,谋夺妇孺。不知道你能花多少钱免于罢官治罪。”
听到这话,原本仪态端正的张霖忽然后背一凉,顿时失态,起身暴怒:“大胆刁民,竟敢威胁本官!”
“本官上承皇恩,乃皇上钦点朝廷命官。小小草民,竟敢公然威胁本官,不治你大逆不道之罪,朝廷威严何在!”
“来人!传白都头,速将这伙逆贼拿下!”
张霖就像被踩到了尾巴,暴跳如雷,完全没有了县老爷父母官该有的仪态。
看着对方发飙动怒,刘安十分淡然。
今天闯了县衙,若知县知错就改,一切好说,如若不然,见血是必然。
前世杀敌退敌,都是身先士卒,如今重生一世闯官衙,也不能假他人之手。
刘安反手拔出梁秋配刀,纵身来到公案前,一把将张霖从案后抓出来。
锋利的刀锋透露着些许寒气,紧贴张霖脖颈,刀上的血腥气瞬间渗入心肺,直让他汗毛倒竖,几乎晕倒。
但身为朝廷命官的高贵尊严让他还保留了一丝清明,少时便镇定下来,随即厉声责问:“造反吗?杀伤朝廷命官,杀无赦,株连三族,你可知道?”
“奸臣贪官当道,造反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