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始料未及。
此时杨氏已经被强行带走,谢云舒不知想到了什么,对月荷和阿芸道:“我过去一下,你们不必跟来。还有,同杨夫人说,她儿子好好儿地在青州,什么事也没有,叫她不必担心。”
说完,她跟上家丁去了柴房。
柴房,顾名思义,就是放柴火的地方。杨氏一进门,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、令人窒闷的臭味。
墙上遍布灰黑色的污迹,地上脏兮兮的。头顶处有两扇小窗,用来通风,不过用处不大。
杨氏前脚刚被关进去,谢云舒后脚就到了。
她给看门的家丁一人一颗小银瓜子,道:“我进去跟杨氏说几句话,很快出来,不会多待。放心,你们不说,我不说,没有人会知道的。”
家丁攥紧手里的银瓜子,忙不迭地点头:“是是是,二小姐只管进去,小的什么也没看到。”
谢云舒满意地点点头,推门而入。
屋内简陋,没有床也没有凳子。杨氏坐在地上,头发有点乱,发钗簪子全被家丁收走了,美其名曰怕她自戕,实则想趁机从中牟利。
下人们都是墙头草,知道杨氏这次是犯了大错,不可能再起来了,于是肆无忌惮,没了顾忌。
见到来人,杨氏并没有多意外,扯了扯嘴角,道:“你来,是想看我笑话的?”